抽烟喝酒当烟灰缸/接烟灰/差点烫嘴
然后左拐就是厕所。” “好。”,祝榆应了一声。 出去咚撞在了墙上,揉了揉脑袋继续走,右拐环境安静了一瞬,越往前走,布局精致丝毫看不出有厕所的痕迹,祝榆还是向前走着,手摸着墙壁,橘色的灯光打在墙壁上,罗列着的酒摆在架子旁边,矮小的低边柜子全是酒瓶。 大大小小的,灯光熏着,椅子是实木的,垫了一个软的包皮沙发,院柏冠就坐在那里。 泰然处之,侧脸在灯光下,双腿叠放。 手里拿着电话在打,面前放了一个酒杯,透明的玻璃杯子,酒喝的差不多了,杯底印出晶莹剔透的琥珀酒色,酒杯反倒是不规则形状的,院柏冠都染上一层禁欲色彩,仿佛摸不着,又隔着nongnong的酒气斟酌,祝榆忍不住了。 凑近听着,院柏冠在和谁打着电话,嗓音很沉:“那天我吩咐的酒吧事宜,你记得叫人打点一下,最近我钟爱一款酒,多拿下几瓶送我庄园里,最近没在训狗,不乖巧的东西。” 院柏冠说话声音都酒气浓烈,不容拒绝:“意大利的威尼斯轮船不错,约着去也行,记得带上你的狗,没那么吹嘘我,训狗的本事也一般,你下次制定鞭子的时候留一套给我,狗还是需要鞭子威慑住的。” 叩叩,院柏冠手上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烟头在火光里燃烬,他这套动作是让裴知聿去接烟灰。 裴知聿没在附近。 祝榆无声无息地跪下,手指伸出来,象牙白的手指修长,捧在一起,接住抖落的香烟,簌簌的烟灰痕迹把手指都搓黑,烟灰落下来的一瞬间没有霎时冷却,而是余温般的烫,祝榆自发地去接。 手摊开,手掌心都是烟灰的痕迹。 瑟缩一下,烟灰烫在指腹,柔软的皮rou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