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喜欢钻了孔的狗/打耳钉/狗竞/带锁
了,想试试新的花样。” 祝榆让他把店铺发给自己,选择一个下午没课的时候,出去打了,工具钉着长长的针一下子刺入耳朵,rou被打出一个缝隙,填充了一个扩张的耳钉,让祝榆注意不要洗澡感染,他摸了摸耳钉,感觉陌生的很,想了想说,耳骨也帮忙打一个。 全打好了,他做好心理准备了,没想象中的疼痛,只是蚂蚁咬了一口,很小心地注意了,可还是感染了,祝榆的耳洞是一直想长合拢的,挤着耳钉痒,他总忍不住在想,打乳钉的时候也是否这样。五天后,耳洞总算有个洞的形状。 祝榆挑了很久的耳钉,看看什么适合他,简简单单,最好是单调的,不喧宾夺主,能引起人注意的,他最后选了一颗复古带锈的硬币耳钉,耳骨单调地穿了一枚漆黑的耳钉,搭配起来很不错。 下一次上课的时候,他心情还有点激动,院柏冠讲课讲到一半,说了最近的比赛,“最近学校要举办一个辩论比赛,要八个人,需要的找祝榆登记,不懂的可以问我,我会悉心指导。” 祝榆眼睛都亮了,下课看到院柏冠去上个厕所,堵着人问,“院长请问我可以参与带队吗?我参与过一次辩论比赛,还取得不错的成绩,您考虑考虑。” 院柏冠还处于拉下裤链的情况下,实在没搞清楚,祝榆激动的过分了,抖了抖又放回去,祝榆才注意到尴尬的场景,他没回避,看得清清楚楚,青筋裹满柱体,充斥着赤热的温度触感,立马转身,喊了声,“抱歉。” 院柏冠躬身擦拭着手指,慢条斯理,“可以。” 祝榆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得到这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