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廖的烟头
完全没人。 他脚步轻轻地走过去,将文件稳稳地放在桌面旁边,还整理整齐一点。 祝榆完全不知道院柏冠会什么时候来,快走的时候,他方才注意到正对桌子的地方,有一块不同的垫子,圆布形状,周围有法式细边,捏起来软软的,犹豫片刻,他栖身跪倒在垫子上。 薄背舒展开,唇在颤,他还是害怕,他只是想贪恋一下属于院柏冠当狗的快感,只一瞬间他就爬起来了,好几天他都在偷偷练习如何当一只好狗,乖狗儿,没人的地方,他总是跪着写作业,腰要塌下来,屁股最好是送上去。 最后还是在本子第一页写上他的名字,他不能停下来,稍微落下一点,他就完全碰不到院柏冠的影子,参加好几个比赛,他终于能想到,院柏冠不太想见到他。 谁会喜欢一个贴上去的野狗,无家可归才想跪他胯下。 他抹了抹手背,冷得刺骨,过几天他就偷摸去一次曾经调教过裴知聿的厕所,厕所里面是那种冷的消毒水的味道,并不好闻,没有那个晚上偷窥过的彻夜冷透的院柏冠身上的味道,很难形容,但就是好闻。 他发现,如果跪在寝室好像没那种归属感。 于是每天中午,他就腾出一个小时,关上门正好是没人的时候,他堂而皇之跪在厕所的隔间,冲淡了来时的彷徨,他开始认真回想,做狗要怎么样,院柏冠会喜欢怎么的一条狗。 应该是乖的,祝榆愁眉苦脸,他好像第一步就错误了,他不乖,院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