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爆C到失
血脉偾张。 若是平常的时候,软屁股白嫩丰腴,夹着小儿手臂粗的性器,明显的尺寸不符,勉勉强强地含着,再加上被插得臀rou乱颤yin壁喷水,冲击力更是巨大。 这么大的东西,很难不让人爽到。 最初的几十下过去,跳蛋的位置便不变了。陈萍萍微微松气,但很快,纤瘦老男人就被干翻,股间贪吃地夹着rou具,爽得粗喘乱叫,还拖着沙哑的哭腔。 旅馆内范闲cao晕过他,此后便留了力气,虽然时间仍长,但徐徐地做,总算不太折腾这具yin荡又敏感的身子。 而今天范闲根本不想温柔。 这才是他真正的粗暴,打桩机一样狠顶着。跳蛋震得芯子糜烂酸软,roubang不停地cao干,两样加在一起,陈萍萍爽得几乎不会思考,呻吟碎得拼不起来,呜呜一片都是求饶哭声。 可roubang依然不管不顾地狠cao着,xue壁一抽一抽的,像是失禁一般不断喷水,流满股缝还浸湿了范闲的校服裤子,在xue口被cao成白沫,咕叽咕叽地响。 过了一会儿,范闲蓦地把人托起来,guitou圆滑硕大,磨着娇嫩肠壁,深楔进去。陈萍萍哭吟一声,张腿盘在养子腰上,体内的guntangrou具轻轻磨着,他任凭范闲带他走到桌边。 范闲抽出来,把陈萍萍翻了个面儿,摁趴在桌上,抓着屁股又重新顶进去。陈萍萍被顶得身体向前拱,呜咽一声,感觉屁股又疼又麻,奇异地爽快。 快感汹涌,占据了脑子,他只会随着身体乱颠而呻吟喘息,趴在桌上,无力地垂着腿任凭身后的人进攻侵犯。 rou壁一定是肿了,薄薄一层rou膜经不起顶弄摩擦,很快就是糜红烂软的,泡在水叽叽的透明yin液里。 胯骨撞在桌角,恐怕也已经青紫一片了。陈萍萍淋漓一身大汗,爽得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