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笼
也不敢信。 但是事实真的如贺衍所说发展了,他挽狂澜于既倒,并在十年之间把公司做成了遍及多个行业、远跨多个国家的国际集团。 而本是大学教师的唐文钧,刚坐上老板椅便耽于玩乐疯狂挥霍,从唐虞记事以来唐家就在一步步走下坡路。 这些年来贺家和唐家的生意往来不断,就唐虞自己接触到的,他都知道贺衍给唐家填了多少金窟窿,送了多少雪中碳。 他不知道的又得有多少,才能让今天的唐氏依旧能维持表面的光鲜。 贺衍快速洗完,用浴巾把唐虞包起来,抱着一步一步往床上走。唐虞仰头,那锋利的下颌线条就像贺衍骨子里的一些东西一样,哪怕被磋磨得面目全非也不会消失。 他忍不住有些鼻酸,看着贺衍问:“所以真的是因为我吗?” 他曾经的种种困惑忽然都变成了压迫他心脏的重锤—— 为什么认下他这个干儿子,第一次见面就用那样温柔的眼神看他;为什么如此尽心尽力地培养他,又纵容他一次又一次的任性;为什么明明不喜欢唐总,却分外照顾唐家;为什么不结婚—— 贺衍忽然吻住了他。 这个生他养他的人,像昨晚每一次zuoai时一样,狠狠地舔吃他的舌头,咽下他嘴里的津液,又残忍地jian他的喉口,让他眼中蓄满泪水。 那吻深入得像要把他拆吃入腹,手上却动作温柔地把少年放进被子里。唐虞大张着嘴承受着,舌尖已没有力气迎合,jiba高高地翘起贴着小腹颤动,几乎要被吻到高潮。 贺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