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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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 丢下这几个字,瑞切尔咬住了克兰德的唇,用舌尖将他的嘴唇顶开。 “别闭那么紧!你向我献身时的诚意呢?”手下身躯抖了抖,最终听话地把嘴张开。 人在矮檐下!克兰德如是想着,他是要做大事的人要能屈能伸。若是此刻瑞切尔俯身去听克兰德的心声,恐怕会忍不住笑出声来。她那可怜的、弱小的信徒,为了维护自己豆丁大的自尊,真是…… 但事实上瑞切尔作为一个体面的邪神,并不会做出这样一件手段低端的事。况且谁会在zuoai时窥探床伴暂时的心声呢?去了解他喜欢这个还是那个吗?她更喜欢,或者说更执着于自己去猜:透过他身体微小的反应——收缩的瞳孔,发烫的皮肤,蜷缩的脚指或是其他什么——去感知情人对一场情事的态度,尽管有时她会混淆恐惧与快感。但没关系,克兰德的身体有极高的容错率。 瑞切尔抽身退出他口腔时,克兰德还是紧紧闭着眼睛,一脸视死如归的壮烈表情。倘若他唇边没有挂着银丝,瑞切尔真要以为这是什么贞烈人物。 她轻佻地拍了拍克兰德的脸颊。不重,但很响。 “把嘴张开,亲爱的。”克兰德抿了抿唇,认命地张开,露出柔软温热的内里 “张大一点。” 瑞切尔透过他的唇舌,观察更深处的部分,她突然在其中发现了乐趣:声控一个从未见过的乖顺的主教大人。 “还能再张大一点吗,亲爱的。”她声音温和。 涎水快要从他口中滴落了,可克兰德却只能等待瑞切尔的下一个指令,任由银丝自唇滑下,留下润润的水光。他的眼里已盈着祈求的泪意。 扫兴的眼泪。瑞切尔叫停了开合游戏,转而召出自己的其他部分——一条暂时还保持着克制的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