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哲零是否有罪?
窗扇给阖上。 样式简陋的扇叶尽责地隔绝开扰人心弦的雨水与滴答声,却拦不住一阵阵穿透细雨纷沓而至的笑闹声。 他们嘻笑着、玩乐着,选择遗忘着、忽视着,将一切的自认为一切安好建立在所谓的托付和信任身上,恣意妄为的在少年身上施行无理的压榨。 无情的喧嚣传入少年耳中,但他彷若未闻,他会不理解这些年的不公吗? 不,他只是跟所有人一样选择了视而不见。 看,他这不是又一次装作若无其事地阖上窗後又回身埋首於公文中,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起伏,淡漠地令人心疼。 视而不见得理所当然是一种可悲还是相对来说是一种解脱?没有一丝不快、欣羡,更连忌妒都未曾有过。 看,明明几乎是同一刻出生的孩子。 一位可以整天玩乐,被捧在手心宠着,真正享受着掌上明珠的喜悦;一位必须习惯公文,被强迫扛起兴衰,唯一承受着覔尾一脉的责任。 「这是病态的吗?」哲零如此问到。 「毫无疑问是的。」贤如此回答。 「那为何没有人提出来?」 「因为他们需要这种病态的关系,覔尾需要一个垫脚石,一条最忠心的狗。」 他们都一如既往地视而不见罢了。 从百年前视而不见至今。 百载以前,覔尾后室诞下双子,一男一nV,是为好字,龙凤呈祥。 然而兴许是怀胎期间由於征战动了胎气,nV婴自呱呱坠地起便哭闹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