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曙清霜、肆
不要罚他。」李皓瑛紧张莫名,慌忙拉住李奕风的袖摆央求:「是我不好乱闹X子,不关旁人的事。」 李奕风看了眼揪住自己衣袖的手,生得白净漂亮,那样抓着他衣袍的情状竟是有些暧昧,他暂时忽略心中那点微妙的感受,慵懒睐着他说:「不管怎样他让你受了惊吓,该罚还是得罚。不会重罚他的,你安心。」 1 李皓瑛想起从前这人讲过,一些身份低微的下人受罚後伤残,此生都不好过,他替那陌生人担心,却也不希望自己说情之後反而害了对方,思量後决定沉默。 再度启程返回京城,马车上李皓瑛和李奕风面对面而坐,前者仍有些惴惴不安的低头沉思,後者则端坐着闭目养神。也许是车驾b起来时还平稳,或换了驾车的人,又或者李皓瑛多少习惯了在野外不平稳的路上乘车,总之李皓瑛已经没有什麽晕车的毛病,只是思虑太多而有点发昏。 车里安静得教人不自在,李皓瑛想了许久决定找些话聊,他望着阖眼休息的李奕风良久,轻唤:「皇叔?」 「嗯。」 「你有害怕的东西麽?」 「我的弱点麽?」 「呃,侄儿不是这意思,只是好奇。」 李奕风这点倒是坦率回答:「我怕Si。」 李皓瑛愣了下,失笑说:「谁不怕Si呢?不过没想到皇叔会这麽回答。」 「人是很脆弱的,永远摆脱不了生老病Si,也永远赢不了天灾,是那麽的渺小。有时看起来健朗,但时候到了也是说没有就没有了。这就是无常。所以我厌恶战事,只为了少数人的私yu就要Ga0到生灵涂炭,呵哼。」 1 李皓瑛有些紧张,压低嗓音提醒道:「皇叔不怕这话万一传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