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曙清霜、伍
,是不是就能给自己作主一些事了?」 李奕风没有答话,而是歛眸若有所思,良久後问他说:「凡事都需要付出代价,若能选择喜欢的事物,但必须妥协一辈子,或选择所Ai却可能朝不保夕、随时丧命,你会怎样选?」 李皓瑛被他问住了,蹙眉思索。 「这问题无论是谁在不同情况下的选择都不见得相同,你也不必回答我,自己能想透就好。只不过人X贪婪,永远不会满足,所以总有断不了的烦恼和痛苦,你还是早点明白这点b较好,免得有无谓的虚妄执着。」 李奕风讲完这番话发现李皓瑛盯着他发愣,他问:「还有话讲?」 「皇叔你只大了我九岁,说话却像鲐背之年的老者。真是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啊。」 「没有什麽忧不忧的,只有想要与不想要。你这是在嫌我多嘴?」 李皓瑛低头应:「侄儿不敢。」 双方都沉默下来,李皓瑛忍不住心里好奇问他说:「那皇叔想要什麽?」 李奕风淡漠注视他半晌,挪开眼冷冷回应:「与你无关。」 李皓瑛不懂皇叔的态度怎麽忽然就疏冷了许多,或许是对方想到什麽不开心的事,他也不想一路都面对这样的皇叔,所以安份得很,不再胡说闲扯。他们後来从陆路改走水路,眼看离辰铎越来越近,甫上岸就有人快马来向睦王报信,李奕风让李皓瑛先上马车等候,将人支开。 来者应是驿站来的官差,那人先向谢徵低声讲话,李皓瑛揭开车帘观望,他看谢徵听完脸sE骤变并快步走向皇叔禀告,皇叔听完紧皱眉头,看口形像是问:「此事当真?」 李皓瑛从没见过皇叔有那种表情,他跟皇叔对上目光,皇叔当即朝马车走来,他立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