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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避太过熟悉的眼睛,「我没什麽好说的。」 「我看你大概是我唯一的朋友,躺在这边大半天了,也没人来看我。然後你还什麽都不跟我说。」纪衍委屈地说。 我不是你唯一的朋友,是你唯一的伴侣。易泽宇拧了自己的大腿,让痛觉把话压回喉咙。 「你朋友很多的,我没通知他们。受伤的人不好好休息,是要医院开趴吗?」易泽宇把话题岔开。 纪衍看他不提,就顺着他:「那我现在几岁啊?」 易泽宇梗着声说:「32岁,什麽都不记得的32岁。」 「那我结婚了没有?总该有nV朋友吧?不对,应该没有……有的话早来看我了。」纪衍一边叨念,易泽宇的脸sE越来越难看。 「还是……男朋友?」 易泽宇猛一抬头,对上纪衍笑眯眯的眼睛。 「哦?真的是男朋友呀?」 易泽宇生y地回:「没有。」 「都没有啊?那我不会还是处男吧?32岁都已经取得大魔导师执照两年啦!」 「不是。」易泽宇脸放下来,「不是失忆吗?没有用的东西倒还记得。」 纪衍笑笑,「毕竟是乡民呀,而且我又不是只记得这个,我还记得你喜欢喝黑咖啡。」 易泽宇盯着纪衍发怔,纪衍又说:「刚刚想到的,你的表情跟现在一样凶,叫我去买咖啡。我给你买了拿铁,你还掐我,要我记得你只喝黑咖啡。」 ——但只喝黑咖啡的易泽宇还是皱着眉头,把那杯全糖拿铁喝光了。 「我没有掐你。」易泽宇否认。 「有吧?」纪衍不相信。 易泽宇理直气壮的堵他:「失忆的人没资格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