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芷,你怎么都不牵我的手了?
我把你屋子安排在西厢,离我这里两步远,以后或你常来坐,或叫殿下去你那里,都方便……” 连蕙噗通一声跪下:“小妹进宫已是逾矩,往后只愿为jiejie分忧解难、效犬马之劳,万不敢有什么妄想。” “都是为相府罢了。”连芷扶她起来,脸上笑容不变,“我肚子不争气,你愿意替我分担,已是在帮我了。” 两人说着话,秦宿莽三两步从外面跑进来,顶着满身的点心污迹,就要往连芷身边蹭,一边求他安慰,一边还要告状:“那焦家meimei身上臭臭的,熏得我直打喷嚏,还一个劲儿往我身上挨,要与我亲嘴儿!”他指着自己的嘴巴,眼睛都快红了,“还咬我!阿芷你看,她给我脸上都啃红了!” 连芷看见他脸上的唇印,脸色已经一白,一想到他将来要与别人行夫妻之事,简直把心放进油锅里煎炸似的难受,嘴上还是说:“她不与你亲近怎么生皇孙?焦家小姐知书达礼,万不会做逾矩的事。”说完又小声问宫人,“殿下说的臭味是怎么回事?” 1 那跟随秦宿莽的宫人亦是低声回禀:“回娘娘,许是焦氏香粉涂得多了,香气过于浓重,殿下不喜……多打了几个喷嚏。” 他点点头,秦宿莽已经气得捶胸顿足,大嚷大叫:“你都不心疼我!还替别人说话!我才不跟那个臭meimei生皇孙!我只跟你生皇孙!你再骂我,我就生气了!” 连芷一边使唤宫人去替他拿换洗衣裳,一边亲手给他解开衣带,连蕙在旁边不方便,低眉顺眼道:“殿下、娘娘,臣女告退。” “不用回避。”连芷已脱了秦宿莽的外衣,头也不回道,“以后你我一同侍奉殿下,多的是这样的事。” 连蕙一张俏脸瞬间涨得通红,秦宿莽气得推他一把,连装傻也忘了,直骂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