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芷,你怎么都不牵我的手了?
才能活得长久,才能留得所谓的血脉,又觉这些日子自己天真得要命,连相府里的谨小慎微都忘了。 秦宿莽看他的表情,猜出他大概受了不小的打击,刚刚情急之下他差点露馅,此时又装起乖:“阿芷,叫人去御药房拿药给你吃,吃了就不流血了。” “你不是说御药房的药有毒吗?”连芷定定看着他,半晌,见他痴呆的表情,叹了口气,决定不再计较,跟他计较什么呢?计较又有什么用?就算傻子答应了,难道皇帝会眼睁睁看着这家国无人承嗣?“不用吃药了,小伤口,一会儿自己就好了。” 秦宿莽噔噔噔跑出去,叫人:“奶嬷!奶嬷!我的伤药呢?阿芷流血了!阿芷流血了!” 一旁的小侍紧赶慢赶跟着他:“四皇子慢些,小的陪您去找伤药,徐嬷嬷前两日感染风寒告假了。” “那你快些!” 他急慌慌从柜子里找了伤药回来,连芷却已经自己包扎好伤口,见他拿药来,只是微微一笑,道了声谢,没有以往那些亲密举动了。 秦宿莽张了张嘴,半晌问:“阿芷,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连芷一边比对着两只鞋底,一边对他笑了笑,“你寻京京玩去吧。” “京京怀孕了,蔫头耷脑的不跟我玩。”他说完意识到“怀孕”这词已经是两人间的敏感区,恨不能把舌头嚼了重新说。 连芷嗯了一声,点点头,没见生气,只说:“那你留它些清闲,自己玩,叫小侍们陪你踢毽子吧。” “我不要踢毽子,我要陪着你。”他这样说,连芷也不见高兴,只点点头说:“那你坐远些,别叫锥子碰到你。” 秦宿莽此生头一遭面临这样的困境,完全不知如何讨老婆欢心,亦不知如何才能解开两人间的心结,只挨挨蹭蹭地索求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