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汁机
一边哭,哭完出来看见伪娘攻正在餐桌上写写画画,音箱里放着一首二胡和钢琴合奏的轻音乐,整个人沉浸在一种迷思的状态里。他隔着老远喊了一声:洗衣机在哪儿? 伪娘攻头也不抬,指了指阳台。 恐同受披着浴巾过去看了一眼,衣服还在甩干,又踱步回来,不想离伪娘攻太近,又好奇他在干什么,只好抻长了脖子望过去,发现他好像在画一件衣服,远看也看不清,不过应该画得……还可以…… 恐同受回头看见那沙发,问:你这沙发打算扔吗? 伪娘攻:闭嘴,从我的视线里消失。 恐同受:……你他妈刚干完我,说的是人话吗? 伪娘攻抬起头看过来,眉心紧紧蹙着,扔了笔凶神恶煞走过来,又给他按到沙发上:那再干一次? 恐同受一手撑在沙发上吱哇乱叫:我cao你大爷,这沙发上都是尿! 伪娘攻:你自己的,嫌弃什么? 说着又抬起他两条腿干进去。 恐同受离开伪娘攻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宿舍早已宵禁,他拿了卡去附近的酒店开房睡,满身疲惫却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又梦见伪娘攻那张脸,惊出一身白毛汗,醒了…… 《恐同会被日的》15. 伪娘攻第二次约他是一个星期以后,还是晚上八点,恐同受说他生病了,来不了,伪娘攻就亲自找到他学校来了。 伪娘攻叼着烟:哪儿病了? 恐同受:……感冒了。 伪娘攻:走,去医院。 恐同受耷拉着脸,从宿舍走到学校南大门,曾经的校草像只丧家犬,红着眼圈看着伪娘攻抬手打车:市医院。 恐同受眼泪掉下来:直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