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砸到我脸颊上。好痛,怎么会这么痛。其实不用这颗拳头我就已经痛得要死,因为我知道那个笑着包容我的哥哥再也不会有了。 我不躲不动任他发泄,周末家里只有我们,他可以无所顾忌的报复我。我说张宇文,你真是傻得可怜,傻到以为我天生爱当牛做马伺候你,凡事都有代价不是吗?他的拳头和眼泪一并不停落向我,血红guntang,除此之外也再做不了别的。毕竟他骨子里懦弱本分,承担不了惹恼一个疯子的后果。这一步起我们都已经别无选择。 他开始像接受我mama一样接受了我的zuoai邀请,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懂他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我的性启蒙,我没有血缘的哥哥,我唯一的爱人。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和我一样会对一个人偏执至此,好像十二岁就能自不量力的窥见一生。我想我是不正常的,但我的不正常也全部属于他。我们在无数个夜晚躲开爸妈的视线无声的zuoai,只有周末白天才能够尽兴一点。逐渐我能熟练的让他在侵犯下发出痛苦以外的娇喘,珍爱地吻他的嘴唇他的耳朵,小心翼翼咬住他颈侧的动脉。他的身体变得一天比一天适应敏感了,动情起来比女孩还要软,折叠出千百种旖旎色情的姿态来容纳无数个小小的我。我们像躺在悬崖边一般摇摇欲坠,他被我抱在怀里等待高潮退去的样子像兔子又像小鹿。我恍惚意识到,原来他就是人们用来形容心动的本身。他茫然无措的在我心上胡乱撞了四年。即便如此,我却始终不能感受到把梦变现的快乐。 没有温柔地叫着我的名字,本该明亮湿润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雾,永远在透过我看向骨rou皮全部剥离的伤痕累累的自己。我多希望他能像接受我是他弟弟一样重新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