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蛋:灌肠)
思。 至于之后是玩真的还是玩假的,他还没有想好。但是晏祺已经把自己送到了他嘴边,他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晏祺坐在浴缸里,双手抱着膝盖,当真乖巧地等着时涵昱回来。 时涵昱拿回来的那些东西他看不懂,他只是顺从地跟着时涵昱,连对方扒光了他的衣服,让他像一个初生婴儿赤条条地躺在那儿也毫无反抗。他似乎在等待着时涵昱夸奖他的乖巧,可以是一句话,也可以是一个吻,而时涵昱的确亲了亲他的额头,晏祺rou眼可见的更显高兴,时涵昱叫他掰开双腿,他便掰开自己的两条腿,露出臀rou间一朵粉嫩的xue花来。 时涵昱也挤进浴缸里,两个大男人让原本不算宽敞的地方更显狭窄。 他眼神幽暗,声音低沉:“腿再张开些。” 晏祺依言,腿根处不自觉地发颤。 原本留在他身上的性爱痕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红肿不堪的xiaoxue也早已恢复了平常的模样,浅浅地闭合着,随着晏祺的呼吸微微张开一个小口,仿佛从未使用过般纯情而稚嫩。 时涵昱的指腹轻轻触及边缘,xue口的褶皱便紧张地收缩了几下,似乎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情事而战战兢兢。 “腿不要并拢。”时涵昱冷冷地说道。 晏祺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听话地把腿打开,赤裸地呈现在时涵昱地眼皮底下。他的菊xue没有经过润滑,还是干涩得很,时涵昱连一个指节伸进去都费劲。 时涵昱知道这种事不能心急。他本意只是想试探一下晏祺前列腺的深度,并不急于在这时候帮晏祺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