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药(指J,蹭X)
那张臭脸要温和上许多。药膏是冰凉的,融化在温热的xue腔内,变成了湿漉漉的药汁,里面大概是带着薄荷脑一类的成分,不出半分钟就燎开了一股烧灼般的刺痛。他按住晏祺不让其乱动,安慰道:“吸收了就好了。” 已经抹完了药,时涵昱依旧没有把手指抽出来。他寻到了晏祺的前列腺,那块圆润光滑的地方原本只是一个比平原稍高的小土丘,现在却拔地而起,rou疙瘩似的,肿胀不堪,可想而知肠rou经历过怎样的鞭鞑cao弄,才会变成当下的形状。时涵昱两指稍微分开,轻易就把那块果冻样软滑的嫩rou夹了起来,如愿以偿听到晏祺掩饰不住的娇喘。 “你、你……” 晏祺硬了。 他的腿被时涵昱合了起来,侧躺过身,对方专心致志地对付着那块凸起的敏感点。前不久才品尝过性爱的滋味,晏祺的身子还很脆弱,全然接受不了潮浪一般扑上来的快感。反抗意识刚浮出一点点,就被传遍四肢百骸的快感剿得一干二净。太舒服了,他没想过不用插入,光是被玩前列腺就能这么舒服。时涵昱富于技巧,又是掐弄又是抠挖,晏祺就像只发春的母猫一样在他手下低叫,瘦弱的身板颤抖得形似秋风里的一卷枯叶。 时涵昱本意只是因为自己硬了,气不过也想戏弄一下晏祺。他不曾料到晏祺居然会尖叫着射在了车里。 他的目光有些发怔,似乎不相信自己的手做到了这个地步。“……这么敏感?” 晏祺抱住膝盖,把红到发烫的脸埋进腿间,不敢面对三号攻戏谑的表情。 他是0啊,敏感点不是很正常嘛! 阅人无数的时涵昱只觉得晏祺敏感过头了。 晏祺隐隐约约听见时涵昱骂了句“小sao货”,紧接着他就被对方提起腰,跪趴在坐垫上,脸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