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
了白以旋睡裤的边缘,一边去唤醒内裤里蛰伏的巨物,一边观察对方的表情。白以旋果然呼吸急促了起来,随着晏祺的手指在他的yinjing上轻轻撸动,他的眼角不可抑制地潮湿了一大块,两边粉白的脸颊也晕染了朱砂般的红。晏祺趁机问他:“那……你要跟我zuoai吗?” “要,要。”白以旋的语气跟小孩子讨糖吃一样,急不可耐。晏祺却往后一挪,把手缩了回去,纠结道:“你刚发烧着呢……现在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方便!怎么不方便!” 白以旋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不是情动,是被气的。他最恨的就是晏祺这副事到临头摆摆手不干了的态度,他jiba都硬翘了,这都不让他开干,还是人吗?! 但他知道晏祺的性格吃软不吃硬,因此刚喊了两声,他的声音便软了下去,羽毛似的搔在晏祺的心口,“学长……做吧……我现在身上不烫了呀……” 他俯下身,将额头贴上了晏祺同样的部位,身体力行让晏祺感受自己的体温。 晏祺眼睁睁看着那张漂亮得不真实的脸向自己靠近,话都说不出一句。直至瞳孔中的焦点失去作用,视线所及之处一片模糊,前额传来肌肤相抵的触感,他才惊醒过来——有热度的哪里是白以旋,明明他身上才是烫得厉害,大脑过载的重负几乎要烧晕了他。 这样近在咫尺的距离,晏祺可以轻易地感受到白以旋的一切。他的睫毛很长,扫过自己的脸时带来些微的痒意;鼻息是温热的,像一阵暖风;他浑身都充满了甜蜜的奶味,晏祺形容不来,只觉得他凑过来的时候,就像是把自己浸透在了糖罐子里,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