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对我()
点,偏偏时涵昱驻扎在了这儿,用怒张的rou冠反反复复地撤出侵入衔接处的口rou,逼得晏祺弯折的幅度愈发剧烈,如同鱼跃似的猛然弹起,随后又脱力一般跌回椅面。乳胶的触感与肌肤大相径庭,即使依旧能感受到jiba的热度,也是被薄膜阻隔过后的温度,不够亲密,晏祺觉得自己太难受了,身上难受,心里也难受,他呼呼地喘着气,最基本的疼痛也喊不出来了,双目无神地盯着车顶,手指偶尔动一下,轻按在时涵昱的下腹。 没有前戏,没有亲吻,没有爱抚,他仿佛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供时涵昱发泄性欲的飞机杯。 明明没有那么喜欢他,顶多是喜欢他的身体,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就好像……很在乎他一样。 晏祺发现自己从来没理解过时涵昱,对他的坏也是,对他的好也是。百分之八十的好感度又怎么样,时涵昱对他能有几分不受影响的真心? 根本不存在吧。 晏祺缓缓开阖着双眼,泪水顺着他闭合的动作掉下,也落出他眼底的哀伤。时涵昱怎么会感知不到晏祺的情绪,他能教晏祺快乐,也自然可以让晏祺体味到什么是刻骨铭心的痛。这是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他的胸口也攒满了浓烈的、宣泄不出的悲伤,来得莫名其妙,堵住了连通循环的血管,如果想要减轻,就必须在他的心脏上划开一道口子,让鲜血中的杂质流出去。他不愿意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将贴着创可贴的手指伸进晏祺湿润的口腔里,指甲刮过他的上颚,嫌弃地说了句:“叫得真难听。” 晏祺怔了下,瞳孔有一瞬间的扩大。他的红舌被示指和中指夹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