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
况我们都不清楚,再说你那两年确实挺怪的啊,好像有事儿瞒着我,我哪敢多问。” 齐云丞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绝不提自己是怕说漏嘴又被揍。 总之夏真言大为震撼,她自觉似乎错过了什么,却又想不清楚。 齐云书对她一向不错,她是知道的。但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过了,单凭对方那强烈的自尊心来说也难以解释。 她倒是愿意从更乐观的角度来解释,可明面上齐云书还是不搭理她,甚至一直不愿意她知道过去,这才是她今天崩溃的关键所在。 她现在要纠正齐云书,“我和齐云丞才不是一类人,我和你才是同类。” 无论个人境况如何不同,但只有齐云书明白了她的窘迫和孤独,就像她见证过齐云书的过去。 如果这都不能叫做命运,那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被任何虚无的事物所牵引。 她就像捉住一只小狗一样捉住了他有点硌手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但是如果你想跟我在一起,你得告诉我。” 她大胆地直视他,正如她每次都那么直白地告诉她对他的喜欢。 “......言言。” 平日里志得意满的齐云书此刻失去了任何企图和手腕,变成了一个木讷又害羞的孩子,很想要躲,但又不敢躲。 他x口痛得发麻,眼眶发酸。 奇怪。 他很多年都没哭过,也不觉得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