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容给擦了。 大概是时间太久,并不能完全擦g净。 算了,他不可能来过。郝时荷扫掉橡皮屑,却很难扫除怀疑。 打破这一平静的是手机铃声。 “在哪?” 这命令式的语气?郝时荷拿开手机看清备注后,开口道:“能在哪。” “咱家?”周益黎听出对方口气不好。 “…………”郝时荷怒道,“我家!” “等着,我马上过来。”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你别……”郝时荷抚额,过来g什么,怪尴尬的。难道要像那电视里演的离婚男nV,最后一天来个故地重温、缅怀旧情? 她锁上门,站到外面去等。 十分钟后,周益黎果然来了。深秋的天,还穿着单薄的白衬衫,打着领带,正经的样子像是要跟她谈生意。 寒风一吹,郝时荷裹紧自己的毛衣外套,余光看见对方抖了两抖,她假装拨弄头发,低头偷笑。 “怎么不进去。”怪冷的,周益黎后悔没穿上外套就急冲冲的下车赶过来。 “你过来g嘛?” “看看啊,好多年没回来了。”周益黎目光看向窗台那棵只见泥土不见植物的盆栽。 “是吗,呵呵。”郝时荷依然挡在门前。 “……”周益黎不知道她怎么了,前几天还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今天又打回原形?果然演技派。于是他往前迈了几步,手臂越过她的肩膀,移开花盆。 郝时荷抬头盯了几秒他下巴上新生的胡茬,忍不住开口道:“找钥匙呢?” 周益黎看见她手里的东西,找东西的手也没收回来,“明知故问,赶紧开门。”语气熟捻的不行。 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