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郎以口渡酒,被太郎强行撑开到极,zigong被顶到变形的
帘,手指轻轻摸过你的眼睛,发出了微不可觉地叹息。 “请自己来吧,主君,我并不想弄伤你。” 他的语气多么温柔啊,就像过去在你的请求下,将你从爬上去后却不敢独自跳下来的树杈上抱下来那样,无奈而又宠溺。 可是现在却是在等着你主动地扶着他性器,用狭窄的女性器官去吞吃那个不应当是普通人类能够承受的尺寸。 你憋住了眼睛里的泪水,骑在他的腿上,主动地去解开他的腰带,释放出下面早已苏醒的性器官。 肿胀粗硕的roubang从被褪下衣物间弹跳出来,打在了你的手上,散发着guntang的温度,缠绕在表面的淡色青筋一跳一跳地鼓动着欲望,铃口处淌出的液体轻而易举地打湿了你的手心。 你并不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大的东西,在被轮jian的那天,你就已经含过。你知道它流出的腺液是苦涩的,撑开你嘴巴的时候,嘴角会胀痛不已,每一次都需要舌头配合上手弄很久才能射出来,等它终于射精抽出之后,牙关会酸痛到仿佛脱臼。 你有些畏惧这根东西,可是身体却被调教地习惯性谄媚,手掌本能地握住了它开始捋动,借着滑腻的液体用掌心去磨蹭伞状的guitou。可是这样的刺激并不足以令对方射出来,那根东西只是在你的手里越发胀大坚硬了。 你抬头看向太郎太刀,大太刀金灿灿的眼瞳也正凝视着你,过去端庄持重的面孔隐忍着情欲的绯红,眼眸深处似乎压抑着一点殷红的凶光,时刻有可能难以忍受地将你压在榻榻米上,不管不顾地进入。 拖延是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