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倔得像头驴,现在再看,还是头蠢驴
不经意往卓言的方向去。 不愧是年轻人,几百米下来气都是稳的,就是脸上又黑又红的,偏着头不肯对视。 可能是被自己惹到了? 火气真大啊。 卓言心里笑着,主动说话,“会打篮球吗,看你体力挺好的。” “体力好和打篮球有什么关系。”纪平的驴脾气又犯了,“难道长了手的人就一定会做饭吗。” 瞧这臭脾气,真难搞。 卓言摇了摇头,懒得哄孩子,“你回去吧,我想自己逛逛。” 说完朝着花坛走去。 纪平呆在原地,站了一分多钟才有动作,不过他没回病房,同样向着花坛去了。 市医院正楼有一处很大的花坛,卓言也不完全认得花的品类,红的黄的绿的白的整整齐齐摆着,托举着市医院的徽章。 卓言正拿手机拍照识图。 “白的是月季。” “红的是一串红。” “黄的……” 卓言扭头看着纪平,“黄的是什么。” “万寿菊。”声音没什么底气。 自顾自生气,又自顾自和好。 卓言的不一样是一个人的不同面,真正改变的是他,变得奇怪,多疑,让他自己都厌恶自己。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卓言随手拍下红色的一朵,“真的叫一串红。” 从火车站种到家门口,路边全都是,谁还不知道啊。 纪平长记性了,有意克制住自己嘴欠,“我也是和别人问的。” 卓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