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为何这样】去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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箩脑袋掉了……” 喊一次,隔房无人应,复喊:“七爷,脑袋掉了。” 然而还是无人,阿箩很累,懒懒的,缩减言语:“爷,掉了。” 换着样式叫了几声都没有人搭理,阿箩改喊为唱: 你看那Y间,哎呀,飘着一只无头鬼,可怜兮兮受犬吠,七爷在凡间,还未回,沙簌沙簌,不知那无头鬼,哎呀,不知所为。 你看那镜前,哎呀,坐着一只无头鬼,穿针引线不知累,七爷在隔房,酣酣睡,呼噜呼噜,不知那无头鬼,哎呀,不知所为。 阿箩音吐明畅地唱,隔房的谢必安不耐烦回道:“闭嘴,小滑头……小滑头鬼。” …… 接下来的时日阿箩一直待屋不出,日夜缝衣不知时辰,等一件衣裳缝好,已过了半年。 离阿箩投胎的佳辰还剩下一个月,谢必安半喜半哀,脚步不定,偶尔一天都呆在府里不说一语,偶尔三四日不归,归来身上满是泥尘,脱下来就让阿箩洗。 阿箩不情愿,抱着那团混着泥土的衣裳,说:“要一个公主给你洗衣服,七爷好大胆啊。” 谢必安瞧不出她眼里的伤心,便也做打趣:“是亡国公主,村村势势的亡国公主。” “那也是公主啊。”阿箩不满,“当初七爷见阿箩,还得叫一声三公主呢。” 要说叫她三公主的次数应当不盈十指吧,就算嘴上叫三公主,心里也是叫小滑头,当初叫小滑头也没叫错,生时是小滑头,Si后成小滑头鬼,尤其是Si之后,八下里都圆滑得很。 “也是,洗一件衣服也能洗破,七爷还是自己洗吧。” 谢必安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