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哪了?(被下药,解药,微)
宁容下了床,走到柏宿身边。 凑到他的肩膀边低头就想帮他舔。 柏宿躲过去,被舔肯定会舔出血的,他不想吓到人。 宁容又被他拒绝,眼眶都急红了。 两个人一看,都意外了。 其实他们两个都不觉得是如何严重的事情,只要不是致命的,他们都不放在心上,毕竟在末世,有了异能身体素质会特别强悍,不致命的伤都能自愈,而且他们都不是怕痛的人,无所谓了。 但是宁容明显不是他们那一类。 他很娇气,很怕疼,小时候在花园玩磕破皮他都觉得天塌了,长大了就更不爱出房间,只要孙伯恐吓他会生病,他就会多吃几口饭,哪怕不喜欢的,也会吃上一两口。 柏宿这个肩膀上的伤简直是他真正见过最严重最可怕的,他不敢想象会有多疼。 他想帮忙,想让人不要痛。 却被拒绝,他盯着人,固执的想舔。 上次他们都说舔了就不痛了,为什么现在不要? “柏宿。”宁容叫他。 两个人都想起昨天的事,心虚了。 叹了一口气,顾蒙抱着人起身,哄着人边下楼给情敌找医疗箱,这都什么事儿啊。 宁容趴在顾蒙肩膀,眼睛却一直看着柏宿。 直到人消失在视线里,柏宿仍然像被那双眼睛控诉质问着。 他却难以言说内心的想法,小宠物眼里只有他,记得他的话,关心他,这不就是他的所求吗? 那为什么不再卑劣一点,让他为自己流泪心碎,让他感受自己无能为力的痛苦。 就像他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