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烟灰好像能把人烫伤
,两个人又去了酒店。看到贺欲山拿出了一条黑色的丝带,杳杳就乖乖坐好,等贺欲山用丝带蒙住她的眼睛。但贺欲山没这么做,他把那条黑丝带递给了杳杳,“蒙住我的眼睛。” “啊?”杳杳不懂贺欲山在想什么,她没想到会是这种玩法,“最近不是很危险?”她只觉得贺欲山不怕死,“要是突然冒出一个想暗杀你的人怎么办?” “想杀就杀吧。”贺欲山一副无所谓的口吻,“死了还清静。” “你死了我还去哪里找免费公寓和阿伽柸?”杳杳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给贺欲山系上了丝带蒙住了他的眼睛。她跨坐在贺欲山身上,动作激烈而忘情。贺欲山昂着头,微微张着嘴,脖子的线条很好看。她又低头和贺欲山接吻,贺欲山的嘴唇很薄,经常有死皮,亲上去刺刺的,但亲一会儿那些死皮就会变软了。 杳杳接吻接得脑子都迷迷糊糊的,“要是你受不了就……” “我走不了的。”贺欲山的神情很从容,甚至还面带着微笑,仿佛在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我走除非我死,可死不是件容易的事,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他换了个话题,问杳杳,“你的真名是什么?” 杳杳故作夸张地问,“不会吧贺总,真喜欢上我了?看来我魅力挺大,不愧是我。”她嬉皮笑脸地说,“你真的想知道我的名字?” 贺欲山说,“不想,说了我也会忘记。” 杳杳安心,“这才是我认识的贺总。” 做到一半杳杳受伤了,她不小心碰到了沙发旁的花瓶,被碎瓷片在无名指上割出一道小口子。贺欲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创口贴给杳杳,创口贴上是狮子和小熊猫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