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烟灰好像能把人烫伤
们内部的斗争,和阿含队无关,和你也无关。” 元殊回答,“是。” 宗主又说,“记得去偏殿领一张净藏符,带在身上能抵御风寒湿邪。” 元殊回答,“是。” 老人念经的声音继续响起,平静又悠远,“此人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出自《金刚经》 63. 新闻里还是在一直报道着77区阿伽柸的事,情况一天比一天乱,街上的自杀而死的尸体一天比一天多。 贺欲山一个多月没来找杳杳了,杳杳出门到处逛,把吃喝玩乐都试了个遍。反正花的也不是她的钱,怎么花也不会心痛。在外面逛得也没意思了,杳杳又回公寓折腾,她把公寓好好地布置了一遍:窗帘,桌布,墙纸,拖鞋,盘子……这些都是她精挑细选出来的。她还尝试了一次性喝八支阿伽柸,但喝到第三支的时候就不行了。太幸福了,眼泪止不住地流,那种幸福感都快把心脏撑爆,觉得现在死去也不会有遗憾了。她难以想象一次性喝八支阿伽柸究竟是什么感觉,也想象不到是有多痛苦才会需要一次性喝八支阿伽柸。 一天杳杳正穿着睡衣盘腿坐在沙发上,边喝啤酒边看电视剧,突然听到门铃响了,是徐见庭。徐见庭说,“欲山在楼下等你一起去吃饭。” 杳杳立即冲到衣帽间,“五分钟,我换套衣服。” 上了黑色越野车之后,杳杳看到贺欲山在笑,又是那种很温顺很柔和的那种笑。她问贺欲山,“你喝阿伽柸了?” 贺欲山点点头,开朗得像是在动物在草地上撒欢,“是。” “怎么想起来还有我了?我还以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