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了路同
托住了元殊的手,用脸颊轻轻蹭元殊的手心。他的声音干涩,但还是强忍着在用平静的语气回答,“不脏,一点都不脏。” 元殊虚弱地说,“好像每次受伤都会被你看见,其实我不是这样,我很强的。” 路同回答,“我知道。” 元殊说,“你做的蛋炒饭很好吃。” 路同回答,“嗯。” 元殊说,“拥抱原来是这么温暖的东西,我都忘记了。” 元殊倒在路同怀里昏了过去。 49. 1 元殊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杜啼欢正在洗手,旁边摆着一排手术用具。他立刻警惕起来,想拔刀,却发现错金银刀不在自己身上,而是放在了床边的台子上。 杜啼欢说,“路同让我来的,他现在在楼下做早饭。”她抱怨,“霰弹真的很难取,你被霰弹枪打了以后居然还能来到这里来,真不知该说你命大还是不要命。”她拿起台子上的酒瓶灌了一口酒,“我可是给你做了两个多小时手术,记得给钱。我很少给人看病的,是看在路同的面子上才帮忙的。”她又朝楼下喊,“小路,我要在楼下吃饭,我不想在一片血腥味里吃早饭。”她说完就边喝酒边下楼了。 路同端着一碗粥上楼了,眼窝发青,一副很疲惫的样子。元殊问,“你昨晚熬夜了?” 路同回答,“欢姐做手术需要助手,我帮他干些递工具打水之类的活。” 元殊像做错事的小狗一样低下了头,路同说,“我没有怪你,你忘了?我本来就是晚上工作超度鬼的。”他问元殊,“还痛吗?” 元殊回答,“不痛。” 路同问,“真的不痛?” 元殊回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