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上枪尖犯的孩子
工人很钦佩地看着他,在他放好货物之后给他一根烟,他接过来点了。 工人问他下班以后要不要一起去喝两杯,他说好。 他妈的,那混蛋的种竟敢来他的肚子里,那就走着瞧吧,看看他怎么折磨这玩意,绝对叫他后悔投胎。 他没有撑到下班。搬完货物,他发现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了。他硬撑着走了两步,感觉地在脚下旋转,整个人像是失重了。如果这时候他能找到什么东西扶一下,大概就能撑过去,可是他四周刚好空无一物。 他一屁股坐了下来。这时他可以选择再撑一会儿,等待痛苦结束,可是他不想撑了。于是他很放心地栽倒在地上。 他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是在诺亚背上。有人跑去码头找诺亚,诺亚打算背他去诊所。 阿列基醒来的第一句话是:“别去诊所。”第二句话是:“把我放下。”第三句话是:“我没事。” 诺亚将信将疑地带他掉头回家。阿列基知道自己不吃东西不行了,在路上买了点橙子,这个他应该吃得下去。 “如果你不舒服,就休息几天好了,”诺亚说,“反正现在刚交了三个月的房租。现在天黑得晚,我可以在码头守得久一点再回家。” 他哥最近很不正常。不止是不吃饭,而且表现得像是精神病。他没有说,但他觉得哥的气味变得奇怪,仔细闻有种刺鼻的燃烧味道,让他觉得有点敌意。这不太对,因为Beta是闻不到气味的,或许他闻错了。可是他哥最近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