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花
应该是一家人。” “自家人?”我挑了挑眉,“自家人绑自家人?” “是呀。”他装模作样故作神秘的跟我挤眉弄眼,“是她的弟弟跟爹爹一起来的呢。” “她现在情况怎么样啊?”陆小少爷过来往他头上滴了两滴露水做奖赏,顺便问道。 “不太好。”他小声地说着,试着当着我的面凑近陆小少爷的耳朵跟他说悄悄话,我毫不客气的拎起他的后颈往地上一摔,这崽子就钻进土里不见了。 “跟我去看看?”我站起身,抻了抻衣服上的褶子,向着陆小少爷伸出了手,“这次带着你,好不好?” 他将手放在我的手心,我们十指相扣向着玉门关外走去。 当年的老板娘现在又开了间客栈,牌匾上写着爱来不来四个狗爬一样的大字,我每每看见都要嘲笑她一顿。 见我们牵着手走进来,她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 “怎的?家里床又塌了?”她把抹布摔在柜台上,“就说让你们做实木的做实木的,不听话,非要做拼装的,怎么样,三天两头塌,一根草能有多沉?!” “不是啊。”我连连摆手,“这次有正事儿,客栈最近来客了没?应当带着一个麻袋,半人高,鼓鼓囊囊的,偶尔还会动。” “倒是有一间房。”柳娘狐疑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是一对儿父子,带着个大麻袋,他们说是猪猡,我闻着不像,倒数有一股香味儿。” “晚上给他们的酒菜下点药。”我悄悄说道。 “别瞎说啊,我们可不是黑店。”她说着拿出两包蒙汗药来,“够不够?”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