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当关
今天是我们到这儿的第三天。 三天前我们仍在另一座繁华城池,城内一片安静繁荣,家家户户夜不闭户,官差十二时辰都在巡逻,物价低的令人发指,一枚铜钱就能买一整碗皮儿薄馅儿大的鲜rou馄饨,城内一个乞丐流浪儿都没有,人人都穿着绫罗绸缎。 就连富贵人家的小姐怀中的哈巴狗,身上都穿着江南运过来的流光锦。 我跟陆小少爷到了这儿,好像到了我们出来那年到的都城,我们尚未来得及感叹这朝代的君主是个明君,竟能将北方的偏僻小城也治理的这般繁华,就见到一队官差压着几个头上蒙着头套看不清脸的的人缓缓走过我们面前。 此时正是夜里,大半的铺子关了门,只有青楼和酒楼仍在接客。 那些官差显然也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两个清醒的人在街上游荡。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我只好胡乱挥舞着双手埋怨他,“你出门怎么不提醒我带探路棍!我不带就算了,你也不带,我们怎么回去?” “对不起,你别生气。”他好言相劝,“我听见前方有脚步声,不如问问这位路过的大哥,能不能将我们送回到天行楼去。” 我哼了一声,面前的官差倒是真的走过来了,可惜来者不善,他抽了刀对着我的眼睛刺过来,点在我睫毛上的时候停下来。 我没有眨眼睛。 “真是瞎子。”他小声喃喃道,又挥了挥手让身后的人送我们回去。 “谢谢谢谢。”我胡乱摸索着,跟那人套话,“这路上都没有什么人,是有宵禁吗?” “对。”那人说道,“亥时之后你们就不应当再出门了。” “谢谢。”我从腰间摸出碎银子递给他,“还好遇见你了。” 第二天我们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