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津Y互濡
是这并不证明不合画理的画都是真品啊。”虽然众人心下对冯星的话已有几分信服,可还是有不少人提出质疑。 冯星微微一笑:“没错,我们认定一幅画的真伪,最重要的是看其笔法。董其昌的山水画特点在于“生拙”。这幅画用笔蠕缓,设色巧妙,比如这片枫叶,颜色就用了四种,虽然错综盘杂,却丝毫没有火暴燥硬之感。深得“生拙”二字真意。一般仿制董的设色山水则相当刺目。董其昌确实有不少代笔,可那些人如何能得其精髓之万一。” 他顿了顿:“况且这幅画上还有董其昌的落款,吴荣光的题跋,这两样都是确凿无伪的,刚才文先生也证明了这点,这也算是一个左证。所以,此画虽然有些地方不合理,我还是认为它是董其昌的真迹。” 文勤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文物知识还算丰富,鉴赏经验也足,可绘画底子却不深,是以他鉴赏古画时,常常从其它各处找破绽,而很少在画墨笔法下功夫,没想到冯星年纪轻轻,却对国画的造诣却不凡,让他竟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 而且此人论起画来,旁征博引,滔滔万言,加之容色俊逸,顾盼神飞,跟刚才痴呆晕懵的模样判若两人。一双清亮亮的眸子,从左边飘到右边,又从右边飘到左边,男人还没怎样,倒有一半女性被他弄得晕晕陶陶,不知南北。再过一会恐怕即使他说那幅画是狗屎,她们也会点头赞同了。 文勤于年过半百,大风大浪经过不少,可是色诱这招,他是无论如何也学不来的。当下只有忍住气,转移话题。 “适才冯先生说过石涛这幅山水是伪作,还想聆听高论。”他斜睨冯星一眼,不管怎样,石涛这张画他绝对没看错,无论笔墨纸张,还是款印题跋,都确凿无伪,看你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