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古)人物:某贵人;地点:破落村庄;时间:某贵人之父头七
格楞楞的危险响动,左右各四道血痕越来越深。你绝望地瞪着眼,腿乱蹬着,在死亡面前尽最后一点卑微的努力。 但,“远儿”忽然松开了手,重新把你抱在怀里。 你猛地将气灌入脏腑,大口大口吸气,在缺氧的眩晕里眼花缭乱地大张着嘴,酸涩的眼眶汹涌奔出泪,在他的鸡吧上破碎地咳嗽。 仿佛一场雷暴止息后的春雨,“远儿”再次极尽温柔地顶弄你,也在你耳畔呜呜哭起来。 “父王,父王,我每一日都在想您……在陛下的鸡吧上会想,在堂兄们的鸡吧上会想,在慎刑司也会想……”他哭的比你这个刚刚死里逃生的人还要伤心,“您没有想过我吗?我小时候您会把我跨在脖子上,会带着我读经听史……” 他恸哭着你根本无法理解的往昔,实际上这些话的一大半你也没有听清,耳朵里只有一声接一声蚊鸣似的嗡嗡。拳脚的痛,脖颈的痛,和整个脊椎都酥麻起来的舒爽混乱地交织在一起,你双目失神地左摇右晃,带着直挺挺的鸡吧一起甩出不知道是什么的水。 “父王,你舒服吗?” “我cao的您舒服吗?” 他开始不断地问这同一个问题,你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是这一句地回响。你的喉咙被掐的嘶哑,只能一个一个挤出鬼似的音节。 “舒……服……” 清醒时,你要考虑这一岁怎么才能让土地更肥沃,要怎么省吃俭用才能留下更多余粮,怎么才能不惹贵人生气……现在你什么都不能思考了,只有木架床发出熟悉地吱呀声。 好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