騒货私弟弟送茓上门/春药/强吻哥哥挨骂-脑洞四1
经历的所有极其痛苦的事情,才勉强压下唇角。 他脸上或许是雨水,或许是泪水,狼狈地淋湿一片,却让我疯狂滋生出想要将他摁在坟前狠cao的龌蹉欲念。 陈启,实在太可爱、太诱人了,我暗暗想道,他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费尽苦心地维持面上沉痛哀悼的神色,站在旁侧低头默哀,实则早已在心里拍掌叫好,无不痛快地想,埋葬在眼前这座坟墓里的陈老狗,可真是死得好,死得好极了。 他不死,我怎么能够彻底独享陈启呢? 他一死,这世上流着相同血液的只剩下我和陈启两个人。 实不相瞒。 能成为陈启唯一的家人。 我感到十分荣幸。 陈启怎么想呢?他会觉得苦扰吧。 从二十一岁到二十六岁,从十六岁到二十一岁,五年。 明明厌恶至极,他却从不曾亏待我,让我彻底深陷于私欲膨胀的梦境中无法自拔。 我陪他演绎了整整五年的兄友弟恭,或许更久,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是如何变质又如何愈演愈烈,直到演变成泛滥成灾的爱欲和病态的独占欲。 我不想再演下去。 我决定捅破这层残旧落灰的窗户纸。 1 所以,我努力地靠近他,抱他,亲吻他,他只觉得恶心吗? 走廊的灯灭了,好黑。 我一下一下轻敲着紧闭的门,不由得想,陈启在里面,陈怀在外面,陈老狗在天之灵,他若是知道当初偷偷养在外面的私生子竟然会对他的好儿子动这种心思,会不会选择那时候忍一忍拔出去直接射墙上? 或许那妓女说的对。 像我这种烂人就不该被生下来。 喘息声越来越沉重,我失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