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
该死的来早了,好了现在全是自己做了,一个人也没有谁都不能帮自己了。 好想退了工作,但一想到老板没有克扣薪水瞬间又因为钱而不得不重新喜欢上。 将波姆酒从最上面抱到最里侧靠右的架子上,林放在纸上横画一条直线,又将笔插在腰际,低头看着一个人搬不动的箱子,想了好久才蹲下身扣住了两侧的洞口艰难地搬到最左侧的一层。 青筋在纤细的手上凸起,皮肤在灯光下照的发白此刻显得像是吸血鬼。 等差不多弄完的时候,和自己值班的人才匆匆而来,连忙问怎么来这么早。 林放从架子上爬下来,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喜欢耍滑头所以话也不想说,指不定是看见了不来帮忙,现在才来的。 那人像是被发现秘密一样,扣着头不好意思笑起来,也不再说话。 晚上等最忙的那段时间过去,林放坐在高脚椅上,看着玻璃杯中方形冰块里面散发着寒气,酒馆里温度高,人们进来都将羽绒服脱掉。 歌舞区那边吵得很,林放用手指堵了耳朵觉得迟早自己在这里要变成聋子。 “林放,有人给你来电话。”从刚才忙碌的时候,那人一直待在厕所,也不知道干什么,总之做的事少得可怜,跟他一起值班烦得很。 他以为林放没听见,走过来佯装很关心准备拍他的肩膀。林放直接无视,起身去了后房。 柜子里手机在外套的口袋里嗡嗡作响,林放拿出来看了一眼号码,觉得有点眼熟,再等了十几秒才接起来。 那端的人已经打了两遍了,想着怎么这么不关心这个孩子,明明很听话很懂事。 终于接通,老师愣了一秒又恢复神情。 “林长川家长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