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梦(水煎/梦里梦外都被草了但不是同一个人草的/骨科要素)
晴挪蹭着身子,想要逃离自己亲弟弟的凌虐,却被人强硬地拽着腰拖了回来。唐道宁挺腰,残忍而蛮横地将自己的yinjing整个插进唐道晴的身体里,感受着里面湿红柔腻的媚rou的吮吸和裹缠。疼得唐道晴脸色发白。 未了,唐道宁俯下身,像只乖顺地小兽似的舔吻着他哥哥形状漂亮的嘴唇,温柔地安抚着在他身下不断颤抖痉挛的哥哥,软着声音可怜兮兮地说:“哥,你的里面好热好软,你自己摸过吗?你被调教得真好,好像那些春水楼里面的男宠......谁把你教得这么好?你给他当过奴宠吗?哥,给我说说吧,他是怎么cao你的?他是怎么一步一步把你调教得如此yin荡的?你是他的母狗吗?你吃他的jiba的时候,觉得舒服吗?哥,你在听吗?我嫉妒那个人。” 说着唐道宁的手情色而温柔地抚摸着唐道晴的腹部,他微微笑着,哄诱般的说:“你给他怀过种吗?” 谁,谁呢?是谁呢?唐道宁在说谁呢? 唐道晴被他弟弟cao得欲死欲仙,神识混乱之际,他竟然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变得这么yin贱的。 “哥,你说啊,你天天都在吃谁的jiba?要怀谁的狼种啊?” 狼。听见这个字,唐道晴忽然挣扎着推了一把他的弟弟,哑着嗓子边喘边道:“道宁......嗯......别,别弄了......你,嗯啊......回东京去......” “为什么呢?哥哥,我好不容易才又见到你,你不知道,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唐道宁哀哀地说着,一边用殷红湿热的舌尖舔舐着唐道晴因快感而扬起的脖颈,顺着人白皙的皮肤上隐隐可见的青白色的血脉一路下滑,舌尖软热,一点一点的舔润着唐道晴修长漂亮的脖颈,弄得水光淋漓,湿湿热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