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梦(水煎/梦里梦外都被草了但不是同一个人草的/骨科要素)
不再残忍地冲撞着,而只是缓慢地动着,不轻不重地碾磨着人敏感的软rou。晏世凉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勾勒着唐道晴的yinjing,笑了笑问道:“谁杀的?” “我。”唐道晴绝不可能说出唐道宁的名字。 “嗳,和我撒谎呢?婊子。”晏世凉眯着眼,惩罚般地用手抽打了一下唐道晴的jiba说:“是唐道宁吧。” “唔......”唐道晴被打得呜咽一声,没有回答,但全当默认了。他知道的,什么都逃不过晏世凉的眼睛,那双冷灰色的,狼一般的眼睛。 “他未来还是走上和我一样的路,是不是?”晏世凉玩味地笑了笑,他俯下身,微微张口,叼住唐道晴的一边锁骨,他温热的唇舌包裹着那片薄而柔韧的嫩rou,含在口里用舌尖反复舔舐着,润得水湿。接着,他又用自己尖利的犬齿啃咬着那片白皙,含着咬着,像玩弄猎物的兽一般,偏要把唐道晴那片白嫩欺负得泛红渗血,他才堪堪松口,满嘴都是血的腥甜,他舔了舔自己的犬齿的齿尖,像一头餮足的狼。 “不行......他不能像你......”唐道晴被晏世凉咬得疼,他难耐地动了一下,可晏世凉的yinjing还埋在他身体里,他一动,那东西就蹭得他全身过电似的酥麻发软。 “你不让他和我一样,是心疼他?还是怕他?你的梦话我都听见了。他在恨你是不是?”晏世凉恶意地顶弄了一下唐道晴。 “唔......滚!我......”我什么呢?他说不下去了。 “梦都是反的,唐道晴。”晏世凉看着茫然若失的唐道晴,忽然有些顽劣地眯着眼笑了起来,他微微伸出一点舌尖,舔去唐道晴锁骨上的血。接着,他下身忽然猛力地耸动起来,结结实实地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人最深最敏感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