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什么呢
在发抖,两只腿不停打颤。 “这么怕啊?” 硬挺发烫的性器在股沟里磨蹭了两下,不怀好意地戳着入口,又移开了,并没有插入,而是蹭回来开始拍打起来,被那个充满分量感的rou质刑具,呷昵一样拍打着刚刚已经有些肿起来的后xue,是一种比抽插和用手打他更下流的惩罚。 像是要孩子打针之前那种随时都要落下来的紧张感,他浑身一紧往前蹭了两步,又被拖了回来,那东西又开始打他了,打的啪啪作响,在他以为要继续打下去的时候,勃发的性器突然在没任何润滑和前戏的情况下直直往里闯。 “啊——” 尽管被冉季cao了几次,还从没被这么硬干过,一瞬间剧烈的疼痛,激的他脊背和大腿的肌rou绷紧,猛然用力扑腾的冉季差点都没按住。 插入停了下来,两人实际都不好受,肠壁剧烈挛缩着,卡着前端把冉季勒的难受。 冉季把他埋在床上的脸扭了过来,没太注意到他脸上的红晕有什么异常,只看到那双有些湿润的眼睛里的畏缩和一点不甘屈服。 “穿吗?” 魏津没出声。 他按着性器往里面寸寸插入。 魏津疼的眼前发黑,知道如果要这样生硬地进来,胡乱捣上一痛,那他今晚必定是要被玩坏了。 眼角被逼出的泪不甘地滑下来落在床单上,过了几秒,魏津不得已把脸埋起来点了点头。 凶器从他体内退了出来,魏津伸手去接那块轻飘飘的布料,却好像被烫了一样缩回来又在冉季的目光催促下拿到手里,低下头愣愣地看着这个看起来跟他应该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东西。 给他穿女士的内裤,哪怕是最大码,还是有点太紧了。 冉季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