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滴滴滴。房门被打开。 两人一路无话,魏津进了门也没说什么,脱下风衣往衣帽间走,衣帽间在客厅落地窗的一侧,走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夕阳挂在近地面的位置,不由得想起刚刚吹在脸上有些发凉的晚风,一时被吸引,停了下来。 想起挂在父母中间小孩的小脸。 想起那个粉色头发脸上亮晶晶的女孩。 想起抬起头叼着红色山楂被夕阳染红的面容。 魏津叹了口气,想说买了一袋子的冰糖葫芦应该要放进冰箱里吧,正要回头说话,猝不及防整个人从身后被抵在玻璃上。 “你干什么!”他挣扎了几下,知道没法动就没再拿出过多对抗的力气,身体的反应都在逐渐习惯冉季莫名其妙的发难。 “别在这弄。” “没事的。”冉季把人按在落地窗上,手臂被夹在胸前与玻璃之间,另一只被捉住手腕按在玻璃上,冉季伸手绕到身前,把他的裤链拉下来。 这样的举动一出,魏津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努力地在落地窗前撑起身,被按在玻璃上那只手指节都用力的绷紧泛白,还是没能阻止他的rou茎被拿出来被人熟稔地放在掌心揉捏摆弄。 “冉季!” “蹭蹭。” rou茎被贴放到冰凉的玻璃,冰的他被按住的身体都没防备地往后缩了一下。 “下面有人。” “没事,外面看不到。” 虽然语气平淡,但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