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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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仍是金秋时分,临行却已将入冬。 皇都在栾州北面,寒意自然来得更早。还不到要烧炭的月份,但街头人人眼瞧着都多添了一两件衣裳。程和不曾料到会耽搁这样久,自然也未准备足够的冬衣。虽有阿佑从都城王府翻出的旧衣,也有上街添置几件,却比不得留在栾州的狐裘大氅保暖。那大氅还是几年前程祯刚登基时西北外邦使臣送来的贺礼,由幼年雪银狐的毛发制成,比颐国寻常冬衣都御寒,程祯刚一收到就派人送了给他。自从有了这大氅,程和每年冬天受伤寒的次数都少了大半,此次回程却只能靠多穿几件代替。 行路本就劳累,马车又透风,即便比来时更频繁地停下歇脚,扛不住程和身子骨羸弱,刚一回栾州就病倒了。 程祯不知从哪得到这消息,火急火燎地写了洋洋洒洒十几页信来,先是把自己一顿好骂,说都是怪他腻着程和不让他早点走才会生病云云,然后嘱咐了一大堆该吃、该补的,又遣了数名太医要他们照看着,确保程和尽数恢复了才许回去复命。所幸栾州气候湿暖又盛产药材,仅月余就调理得差不多,总算不必终日在床上用被子捂着了。 程和下床后进书房的首件大事不是处理任何公务,而是先写了两封发至皇都的信。一封给程祯,将自己的身体状况一一上报,教他宽心——当然,略有妆饰之嫌,不过太医们都被下了封口令,程祯也不得而知了。另一封则给程高,邀他回通州路上绕道来栾州小住,避寒之余正好商议为程祯分忧之策。 阿佑初将此事转告给他时,程和并未一口答应。他并非信不过程高,八弟虽比他年少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