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
。” 林越很懂得他那种欲言又止地感觉,脱口道:“云一緺,玉一梭,澹澹衫儿薄薄罗。轻颦双黛螺。秋风多,雨相和,帘外芭蕉三两窠。夜长人奈何?”说完才觉失态,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我学文科的,就爱掉书袋。” 不管檀唯怎么变,他在林越心里始终都是那个站在风中蹙着眉默默思量的人,无限愁绪。 位兰成待在最偏僻的地方,一片片剥着莲子,他虽是大家都耳熟能详的人物,明明是光芒万丈的巨星,在节目却表现地刻意默默无闻,孤僻清冷,旁人也明白,自然不会没事去找他说话。 只有檀唯,他在端着盘子经过位兰成的时候,想到昨晚的事情,便问道:“位先生,你铺好床了吗?” 位兰成态度很温柔地应了一声,檀唯的关心细心又不显得冒昧,想必昨晚的谈他话也听见了,他却对自己没有任何异样,还是礼貌中透着疏离。 他往往也是这么对别人的,现在檀唯这么对自己,然而心里并不自若,而是烦躁。昨天晚上的他们都窥见了对方的秘密,独自在深夜相处了那么久,后来更是一起同床共枕了一夜,早晨起来的时候亲密得犹如情侣,现在却疏离冷淡得好像没有经历一般。 他目光倦怠,长睫低垂,眼看着就要变成昨天那副模样,被檀唯轻轻的一句话打断。 “位先生,昨晚的药你还有吗?我怕我以后还会疼。” 位兰成眼中泛起涟漪,唇角微勾:“有,晚上给你拿。” “谢谢位先生。”檀唯这时笑得收敛,但在别人的眼里有种不自觉的乖巧,大概是因为他年纪小于在场的大多数人。 位先生,位兰成又不满起来,好客气生冷的称呼。 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