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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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胡话。我的胡话被谭笑真真切切听到了。 她脸上笑容一顿,压低身子抵住我肩膀,从喉咙里挤出问句:“这次?还有上一次?多少次?” “我时有梦到你啊。” 我说完还没意识到有什么,她呼吸一凝,我世界的新鲜空气骤然静止。 清澈的一滴坠入黑色的夜,飞溅在我下颌处,先热后凉瞬息变化,我心里一慌,挣扎爬起。 “你干嘛?”谭笑两膝固定我腰侧,吸了吸鼻子,紧张攀附着我。 她这一句语气是嗔怪。我追问她是或否,开心地拿到了人生理解题难得的满分。我抱着她,确认当下美梦非梦。 “你经常梦到我?”她捏我耳廓,我羞笑着不语埋入她心怀。她坐在我身上后撤些,我再缠上去,直到胸乳相吸肚腹相依耻骨相抵。 “梦到我什么?”她似乎是海妖,蛊惑水手迷失方向。 我只愿做她发出魔音的骨哨,做簇拥她的水花,永远虔诚温热,直白追随。 “梦到翻云覆雨。” 翻云覆雨是古代史上第一个描写性行为的成语。想她的古汉语老师也如此讲述。 我嗓音喑哑,喉咙难耐发着痒。梦境里乘风破浪上天入地的快慰比拟李太白的“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我在她耳边念,情感之丰沛,自认胜过背诵古诗文的历来每次。 她捧起我脸来,啃我的唇。我无辜示弱哼唧两声,她心软,收起漂亮的贝齿,探出舌尖抚慰我。 我梦境的创伤后遗症在她的爱意浇灌之下一点点缓和。 “我可以重演梦境给你看么?” 她散着发坐在我身上,偏头不理我。我靠近她,轻柔央求她许可。她不应声也不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