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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后xue,一上一下小幅度的吞吐起来。 颜文峰被刺激得脑海里过电。捏着季末的腰,哄道:“把我的手解开好不好?阿末?……” 季末没理,他便用沾满了情欲的声音一遍遍地唤这个名字。 被季末压着,性器被温软紧致的rouxue深含,颜文峰咬牙忍着一动不动,每一次呼吸出气都是guntang而压抑的。强忍下挺腰的欲望,这欲望几乎要压垮神智。背上已经出了一身的热汗,和酒精一并烧着。 xue里还在磨磨蹭蹭地咬着他的性器吮吸,似有阵阵热潮由季末身上感染过来。 “我不。”季末喘息着说。“放开你,等会你不干了,还要说我……” 颜文峰额间青筋毕露。他颤着声音保证:“我不说你。解开,阿末,我想爱你。” 两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季末哆哆嗦嗦去够床头的钥匙,给他打开了手铐。 手铐解开的下一刻,颜文峰抱着季末,长臂一揽抱他坐起,性器一下子挺入到极深处,嵌实了。季末惊叫一声,被杵得脑海里空白了一瞬,险些直接xiele出来。 “你真的,折磨死我了……”颜文峰抱着他压倒在床上,左手虚虚触碰他的侧脸,随后右手一把掰开他的大腿,提腰就猛得干了进去,连cao数十下。搅得xue里流水,啪啪声不绝于耳。季末沦陷在他的节奏里,被快感淹没,什么时候哭了什么时候射了都不知道。 这一轮尽情做完,颜文峰缴械在他的体内。深埋在里面,不动了。抱着季末,两人缓慢地喘息。 颜文峰没喝醉。没有被酒精麻痹了大脑以至于失控。 只是理智在一个人面前全部瓦解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