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CX,漏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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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挑进xue口,牙齿啃啮着阴蒂根部,秦渠收缩着xue口,yindao里含着一截软rou的感觉十分美妙,xuerou内壁一直抽搐着,贪吃地主动与舌rou接吻,密密匝匝地,每一颗rou粒都嵌入rou壁里,薛昔年感觉里面的高温快把他融化了,抽出舌头时水声大得不行。 他扶着青年柔韧的腰,将他放在大腿上,多rou的屁股隔着一层布料紧贴着他,释放出的yinjing像他本人一样,颜色干净,蕈头饱满,充血之后青筋跳动,握在手里根本是一柄凶器。前列腺液已经将整根yinjing打湿,秦渠斜坐着方便他插入,薛昔年叹息着握住yinjing蹭了蹭外阴和阴蒂,彼此之间沾染上相同的温度后,缓缓将秦渠抱紧,yinjing进入得又慢又深。 秦渠属于典型的利己主义,推攘着他赤裸的白净胸膛,意思是太多了,面色涨的通红,快崩溃的模样。薛昔年见状托住他的屁股,那个xiaoxue口绷得很紧,被吓到了般,近乎透明了。 但整个阴部还是红的,湿的,软的。薛昔年就着骑乘的动作挺腰抽插,插入时秦渠全身都在抖,抽出时带出一串水液,渐渐的,那些液体在两人相撞的部位粘腻着,不断拉丝,声音也越来越大。 太糟糕了,第一回薛昔年就恨不得把他cao死,胯部将他的腿根拍得通红,屁股上几个明显的指印红痕,他还是不肯射,yinjing与yindao摩擦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薛昔年突然抽出yinjing,那个xiaoxue还未反应过来,圆圆地大张着喘息,rou壁有生命般起伏蠕动,周围挂了一圈白沫,薛昔年见此情景,目光在他脸上与下体来回流转,薄红的脸颊出了些许汗,睫毛也被湿气分成一簇一簇的,像落水的仙子。 他重新进入湿热的xue,紧致的裹吸引得他发出阵阵喘息,这次yinjing进到底,guitou与zigong颈紧紧贴着,秦渠躺在沙发里,薛昔年撑在他上面,两条腿挂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