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审判
她们走远。两人停在天平旁,意思很明显,如果想改变现状,就自己走、或爬过去,用他自己的意志投票。 做不到,根本做不到。射精那一刻的剧烈快感被拉得无限长,眼前闪过阵阵白光,性器抖动着想射,jingye又被堵在尽头的珍珠压回去。他绷紧身体,仰着头,津液狼狈地从嘴角流下,在原地承受已经是极限了,动不了一点。但他必须做到,不然只能置身于这个快感地狱,永无尽头。 那段距离只是几步路,对之前的他来说,能轻松跨过去,现在却遥远得不可思议。他只试了一下,挪动胳膊,又在源源不断的刺激中失去理智,这是个不可能的任务,他做不到。 绝望感勾起他不好的回忆。匹诺康尼的任务让他心情一直很糟,大概被同谐的诅咒强迫着回放伤痕累累的过去,就算事早就结束,砂金还是每天晚上做噩梦。所以他很感谢那位天天通宵打游戏的无名客。自己惊醒时,大家早就睡了,他在黑暗中无助,想找人倾诉时,每次打开手机,都看到她在线。 他身体极其亢奋,精神却极其低落,一般这时候他会想点高兴的事,微笑,将心里复杂的情绪遮掩住。现在他反其道行之,在脑海中重复那一幕幕场景,那场屠杀、他逝去的家人、流离中被转卖的生活,脖子上的烙印...心情越来越压抑,砂金却感到一丝痛快,至少这时候无需伪装,顺其自然地让眼泪流下。如果前面还有强迫的成分在,第一滴眼泪落下时,后面就不受他控制,积压的委屈和难过爆发出来,他不再表演,也无法停止,哭得很厉害。 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看不清那两人怎样,大概都懵了。身体内的基石还在残忍地震动,巅峰的快感击穿脊椎,砂金有点惊讶,他突然停止哭泣,站起来。这不是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