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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种罪恶的东西正在最深处落地,生根,文大元的话就像某种邪恶的咒语,浇灌它生长。 文大元越说越能说:“妈的!你哥这个贱货真是跟你妈一样贱,瞧他那张脸,跟个女人一样,不想着被cao赚点钱还能干什么?!还不赶紧趁着年轻,让你哥撅起屁股卖给那些财阀二代三代们当男妓,屁股蛋子比脸还嫩,不出去卖还等死吗?呸,真是长了张臭抹布的脸,趁他现在还能卖个好价钱……” 他的话好恶心,像是诅咒一样,让我们本就苦难的生活变得肮脏,他想做生活在粪坑里的蛆虫,可我和哥不想。文大元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着,我不想听,但那些声音和着雨声稀稀拉拉地灌进我的耳朵,不得不听。于是那颗罪恶的种子发芽了。我默默地脱下我身上的那件背心,裹住我的手,以避免一会儿那蛆虫肮脏的血沾到我身上。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我从厨房光线最暗的角落里拾起一个盘子,转过身,尽量放轻脚步,向文大元缓缓走过去。 阴雨天,黑暗中透不进太多的光线,我的瞳孔逐渐放大,透过背心捏紧凶器,悄无声息地,一步一步逼近文大元。 惊雷一道,照亮了我本该隐藏在黑暗中的脸。文大元的眼神在某个瞬间突变,似乎是这个时候才终于意识到了我的杀意,像只怕死的耗子一样想要四处逃窜,然而肮脏的耗子却找不到躲藏的地方:“cao……cao,你这小崽子想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我他妈的问你干什么!” 我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可是在杀人之前,我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有种即将解脱的快乐。如果我的脸上有些细微的表情,那可能就是想到文大元的尸体时,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又一声惊雷,我手里的盘子狠狠砸在了他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