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迪熊
吗?我呸,男妓,就是个出来卖屁股的,谁给的钱多就卖给谁,哦不对,你哥是见个有钱的男人屁股就自动撅起来了,不论谁的roubangrou能插进去捅两下,那屁眼比红灯区站街女的逼还脏……” “跟他讲那么多干什么?不嫌嘴巴干啊,”那个穿着校服的用打火机点了根烟,“脏词说多了小心回去嘴上把不住,被你爸听见了你也得一顿打……” 1 “怎么会,我的嘴上有风向标。” “哈哈哈傻逼……我也想内射你哥,你下次把他带来学校给兄弟们一起上了吧?我觉得你哥长挺好看的,难怪那么能卖。” “内射?那么脏的屁股多少rou插过你怎么下得去jiba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 我仰着脖子,老旧的路灯落下发黄的灯光,落进我被打肿的眼睛里,我只能听清那些污脏的句子中一些刺耳的词语,像是破碎的玻璃,一片一片地扎进我的脑子里。 “啊————”打火机被猛然摔碎在地上,火苗熄灭。 那一瞬间,原本跪在地上的我突然红了眼睛,跳起来扑倒其中一个人,发疯一样地用拳头猛砸那个人的脑袋,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多力气,任凭旁边的人怎么拽他怎么踹我殴打我也不肯让步,就像一条猛然失控发疯的野狗,我要把这些骂我哥脏的家伙们撕碎。 那时候我的心里只是一个想法:要把这家伙的嘴打到说不出任何话来为止。 有人撕扯着我的头发,有人大喊着从后面紧紧拽着我的领口,我感到后背的肩胛骨上有钝器敲打的痛感,可我没有停手,我停不下来,我还不够解气,这家伙的嘴怎么可以那么说我哥?我哥那么好,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