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场 卵蛋注视排药 发抖 发烧深喉
曾经哥为了我们的生活奔波劳累,现在我也想给哥依靠的肩膀。 深冬的汉城依旧有奔忙的人流,像是海浪一样从我身边汹涌而过。如果哥知道我在做什么,会是怎样的神情?他那双好看的眼睛会怎样盯着我?我不知道,也不敢想。 天色灰蒙蒙的,出门的时候太匆忙,我忘记带伞了,等到了竞技场的时候头发已经被雪弄得很湿。绕到这栋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大厦后面,拉开有点生锈的格菱铁栅栏,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往下看是一个通往地下的逃生出口。我拍了拍身上的积雪,匆匆走进去。 低着头向前走,穿过哄闹的博彩区域,老虎机哗啦呼啦的声音和一些正四仰八叉地倒在沙发上的醉汉让这里本就不清新的空气更加浑浊。 其实我根本不是在什么健身俱乐部当教练,我是拳击手,我才是站在聚光灯下的人。这是一家地下竞技场,每天都有挂牌每个拳击手的当天投注指数和实时投注人数,这里好像一个地下的证券交易所,红色和绿色的数字是变幻的光影,每时每刻都在哗啦呼啦地变化着,像是我们可怜的身价。 郑孝彬介绍我来这家地下竞技场工作,说是郑源财对我的考验。我知道郑孝彬只把我当一条很听话的狗,那种很会咬人的巨型犬,呼之即来,吓之即去。他高兴的时候丢一两块骨头给我,那种沾着血的,血淋淋的rou骨头,看着我匍匐在他脚下疯狂地啃食。 可他好像不知道,每次他来喂狗的时候,狗盯着的从来都不是他手里的那条血淋淋的rou骨头。没错,我也在算计他,总有一天我要吃到他身上的rou。 哥为什么要一直过着受人欺负的生活?我最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吃不饱住不好,这些其实对我和哥来说都不算什么,如果我一无所有至少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