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非人之物恩赐给他的甘霖
烁喜欢男人,且前男友还和他有三分相似,便动了歪心思。 黎烁还在问:“大堂接待的服务员都要培训六个月以上,你接受培训了吗?端给客人的水温要严格控制,你连这都不知道吗?” 他像连珠炮一样追诘,语气却平静淡漠,也不惜得等个回答,问完就站起身,整理好略有褶皱的衬衫,一字一句给徐梨定了罪:“你不用再回酒店了。” 说罢,黎烁不再理会徐梨是何表情,走到病房门口敲了敲门。 病房里,阿逆在给脸上挂着泪,嘴角却向上弯起的少年涂药。 药膏是黏糊糊的透明胶状,借了阿逆的手温融化,又在顾森微凉的胸膛上凝固,阿逆的动作轻得过分,生怕稍微重一点就要给那红痕再添上几分颜色。 最后一点涂完,阿逆收起药膏,擦了手,沉默片刻,哑着声音开口,“还疼吗?” 他不该被三言两语就催去买冰淇淋的。 他不该离开这少年的。 少年歪了歪头,打量着男人低落的神情,突然牵起男人的大手贴近自己的脸颊,挂起同往常一样的灿烂笑容:“阿逆在,就不疼了~” 怎么好好的又撒起娇了? 怎么刚刚还一口一个哥哥,这会儿又不叫了? 阿逆感受着手掌与少年面颊的紧密连接,有点搞不明白。 阿逆搞不明白很多事,或者说所有关于这少年的事情他都不明白。 他是谁?他从哪里来?他要做什么事? 他说他叫顾森,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要杀一个叫潘祚的人。 唐天佑那天走得匆忙,这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