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和生j哪个更难吃呢
了……” 说着,他好似想到了什么,惊讶地叫道:“莫不是,耳朵不好用?” 少年又谈起另一件事来:“话说,我都说了好几遍了,她不是我母亲,我也不叫顾子言,我叫顾森……嘛,看来你的耳朵确实不好用。” 他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碧绿色的眸子里浸满了恶劣:“那就,别留了吧……” 不用多言,他话音刚落,就有奴仆去绑了人,又取了刀,手起刀落,尖利的叫声既刺耳,又动听。 鲜血又一次染红了城主府的大堂。 顾森斜倚着堂柱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看着地上跪倒的三个人,没了耳朵的城主,满脸鲜血的城主夫人,还有残了双腿的大公子顾子书。 嗯,整整齐齐一家人。 可惜他现在占了顾子言的身份,不然让那个懦弱绝望到跳河自杀的二公子也躺过去,就是真正的整整齐齐一家人了。 奴仆捧了两片鲜血淋漓的耳朵过来:“少城主,您看这……如何处理?” 顾森眨了眨眼,从二公子的记忆里翻出一件事儿来:“林小娘死后,你们把我丢给奶娘,不管不看不问,我六岁时奶娘病了,没人给我送饭,她病了三天,我饿了三天,最后生吞了厨房里的一只鸡仔。” 他咂着嘴,好似回味一般,“真难吃啊,不知道这生人rou和生鸡rou哪个更难吃呢——就请大公子帮我一鉴吧。” 奴仆应声捧着耳朵往大公子身边走去,摘了用来堵嘴的脏布就往里塞那两片耳朵,塞进去再堵上嘴,大堂外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