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辛 】假如救下六道堂暗算的任如意的是李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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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近破碎,她终于肯搂上他人的背部,将所有无处抒发的痛楚化作留存在血rou上的抓痕。 任如意仿佛痛极,又当真渴得厉害。她想去够床柜边的水杯,但挣扎的手肘再一次被拦下,于是只能把唇送上去给人吻。再又一次被掠夺城池的代价中获得一些聊以慰藉的甘露。 至少沉浸于经年疯狂的爱意一招遍寻到出口的李同光是这样认为的。 “啪嗒。” 然后他听到了瓷器碎裂的声音。身体在战场上浸泡出的自然反应让他下意识的闪开了一寸,于是任左使拿谨慎的理智做赌,刺出的那一寸水杯碎片只是侃侃落在了动脉边上。 大量的血液喷涌而出,多数是他的,也有任如意手掌被瓷片割开的。但是死不了就无所谓,甚至不值得分神去看一眼——他依然继续着那个吻。 倒是任如意的手被他重新拘回头顶,其上血液被细细舔舐,只留下一点摸在了佳人的红唇之上作为点缀。任辛又笑了,笑得像她无数次拎着他国宰府人头回来的时刻,也像她从先昭节皇后燃烧的寝殿出来的那刻。 李同光想不明白了,她为什么总在笑,为什么命运如此捉弄辜负她,这位前左使却依旧能笑艳如花。 可她又为何同时在哭呢。一个人可以同时出现这两种表情吗?还是自己神志癫狂,看不清了呢。 李同光很想为怀中的这个人拭去泪水,但他好像做不到了。 “我说了,师父想要我的命是鹫儿的荣幸。”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他听到自己这样说。